…烨哥哥‘爱’我吗?」白净霜觉得她的心脏突然受到猛烈的撞击,一股突如其来的闷疼令她胸口一窒。
「……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白净霜轻咬著下唇,神情困惑不已。「母后不是说过,男人只是用来繁衍下一代的‘工具’,所以对象是谁都没有太大的差别吗?但是烨哥哥对我而言,好像和其他的男人不同。」
虽然她见过的男人并不多,但是至少在她目前遇见的男人——沙漠国的传令士,和村长女儿私奔的长工,还有丑胖粗俗的土财主当中,只有烨哥哥给她一种「很不一样」的感受。
那种「很不一样」的感受,是「爱」吗?她不知道。
想起那对逃婚私奔的男女,那种甜蜜快乐的模样,白净霜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是她至今仍搞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