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他带著她上了楼,绕到卧室的门前停下。
她不知所谓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
推开门,他靠著门而立,指引她看向床的方向,那儿有盏灯,悠悠地亮著。平阳引颈相望,看见了一张比灯光更清瘦的脸。她认不出那是谁,只能凭空臆测。
「她是……她是西辞?」
「受伤以后,卧床不起的西辞。」他坐到床边,撩起耷拉在西辞前额的发,她依旧睡得那么安详,「七百二十一天了,她睡了整整七百二十一天,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一直这样睡下去。每天我都不想离开她,总觉得这样多看著她一秒,她就在我怀里多停留一辈子。」
怎么会这样?媒体都报道说西辞独居于江南,她怎么会昏迷不醒地躺在他们卧室的这张双人床上?平阳不懂,「她……」
「那年我获得十大经济风云人物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