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澜在第二天拉开窗帘,看到外头的树枝丫零落的时候发出如此慨叹。
昨夜狂风暴雨,她在屋里倒是什么都没听到。
吃过老板娘做的早餐,不多的住客各自回房,魏清澜背上包往外走。
空气里还是潮湿的味道,脚底也满是泥泞,路过树下的时候会有水滴落下来,就像是对天灵盖和额头来了些佛性的点拨。
魏清澜先在半山腰的便利店买了一小袋创口贴,经过一晚上置之不理,伤口处的皮翻了些出来,她得略表重视。
贴上后轻微的刺痛在掌心若隐若现,让魏清澜格外注意脚下。
这座叫小官山的山走势平缓,也不高,魏清澜没太费力就到了接近山顶背山处的那座墓园。
门卫半醒着打盹,看到有人来,努力睁开眼扶好自己的帽子。
又看到来人是个年轻的女孩,便又松下眼睑,耷拉着靠回了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