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不但会砍了你的小脑袋,更会把那男人抓起来凌迟至死,知道了吗?」织田信长吻著她的唇、她的颊、她的眼,更霸道地吮去那眼眶边的泪水。
「别这样,你弄痛人家了。」王竹娇吟,推阻著他放肆的侵略。
「痛?这种程度你就喊疼?那么不久后,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该怎么办?」织田信长促狭地看著她,邪笑著。
「新……婚之夜?……你好坏,每次都故意逗人家。」玉竹羞得双颊绯红,耳根发烫。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这种模样,纯净可爱得令人想把你给吃了。」织田信长拢去她乌黑亮丽的长发,低头轻咬她的耳垂,令她感到一阵轻颤。
「信长大人,我……我想骑马出去透透气,可不可以?」玉竹僵笑地问著,想借此躲开他对她身体的狂吻掠夺。
「不行。太阳已经快要下山,现在骑吗出去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