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放轩见状也不敢妄动,尽量轻声细语地说,"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她紧贴著身后的墙,戒慎地凝视著他。
饼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抬手,指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摇摇头。
"你不能说话?"难道这位姑娘是个哑巴?
"我……受……伤,这里……"粗哑的声音几乎像是会刮伤人的耳朵,从她嘴里艰涩地吐出来。
韩放轩点点头表示明白,考虑了一下,接著说:"看来你身上还有其他的伤,不如我扶你进去,让我妻子替你上药包扎。"
他方才注意到她的动作迟缓,显然是还有其他的伤处,再说,她的脸也需要处理。
她的双眼露出迟疑防卫的眼神。
"我纯粹只是好心,如果你不要就算了。"韩放轩耸耸肩。
唉!人老喽!连年轻时的那股狠劲都化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