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打过电话给加兰,但给她拒绝时,我竟没有一点失落、失望,反而,看见你踏上Robbie的跑车时,我难过得要死……」
我听了这话,真想冲前拥抱他,但这还不是时候,我只向他撒娇地说:
「我为了这晚要成为你的舞伴,苦练了一个月的社交舞,一星期上三晚堂,每晚练两个小时,脚也肿了。」
「那不是很浪费吗?我们现在上去参加舞会吧!」他笑说。
我摇头,「太晚了,舞会快要结束了吧!」
他脑海中有灵光一闪而过,拉著我的手,跳上的士,道:「请到合和中心。」
我们又来到合和酒楼的怀旧舞池,这一晚,我们的桌子就在舞台旁边。
在舞池上翩翩起舞的,多是中年的夫妇,他们一丝不苟穿了舞衣,在这里起劲地跳舞。
沈嘉伟医生邀我跳舞,我要施展这一个月来苦练的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