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蘅转头看向窗外,看不见一个人影,不必请示太后了,纪长蘅已经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纪长蘅道:“杜小姐住在临芳斋二楼……”
华瑶收剑回鞘,大步流星地离去,纪长蘅追出一步:“殿下,杜小姐还是戴罪之身,仁寿宫也不是没有王法的地方,您不能把杜小姐带出皇城。”
华瑶差点说出一句“关你屁事”,但她毕竟是在仁寿宫里,太后是她的皇祖母,她对皇祖母也有几分敬重,说话不能太过粗俗。
华瑶淡淡道:“闭上你的嘴,少管闲事,杜兰泽是不是戴罪之身,轮不到你来判定。”
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巍峨的宫殿。
大雨倾盆,雨声噼里啪啦地响着,雨水落在屋檐上,落在树枝上,又落在砖石上,冲开一层朦胧的雾气。
凉风浸满寒意,吹到了四面八方,天边的乌云也像是冻结了似的,静止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