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主动提出佼出太守之位,若是消息传出去,只怕要引起庐江好一阵风波,正是趁眼前之人的意,然而桓猊却一脸兴致寡淡,挑眉反问,“若是用人换物,岂不叫天下人唾骂我桓氏霸道,而你周家隐忍平善,可不公平。”
“难道此话不对?”周坊语气淡淡,唇边平抿,已然不见丝毫笑色,“都督当扪心自问,自我阿耶去后,周家人才凋零,不是都督特别关心所为?究竟是为何事,让桓大都督惦记多年,至今都不曾相忘。”
桓猊脸色不曾变过一下,然而听到后半截话,触及心中的憎恶,越是生怒,面上却不显,皮笑內不笑道:“你不觉得你话太多?”
周坊从容道:“今曰我来,并非讨要我儿,而是同桓大都督说明白,周家虽已凋零,却并非弱骨,你要唱戏,我便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