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地捧起他的手,温软的指腹缓缓抚摩著,转而上移到他的手臂、肩膀,又捏又揉地帮他舒散紧绷的肌肉。
那是他熟悉的感觉,以前他在电脑前操盘累了,她总是会这样替他按摩,为他解乏。沉浸在舒服的触觉里,他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她再度开口——
「大名鼎鼎的翟潜居然被留在这么破的小鲍寓里当泥瓦匠,这简直是对你的侮辱——侮辱你知道吗?」
翟潜周身的神经打了一个冷战,肩头一偏,他不著痕迹地让身体偏离她的手心。低头瞧瞧手里的活,他转而偏著头打量她,「我不觉得这是一种侮辱,你要觉得看著一个公寓管理员做活对你是种侮辱,尽可以离开,我又没硬留你下来。」
「翟潜,你可以不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吗?」
「如果你觉得跟我说话对你也是种侮辱,你还是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