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客氣之外,還是客氣——天寒會「請」他加衣,晚歸會禮貌他說聲「對不起」。
然而在她看似和悅的行為下,他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真心。
三年前,當他再也無法忍受杜亞芙的冷漠時,他開始蓄意地在外頭花天酒地,帶著點賭氣的試探心理,想逼出她的真實反應。
只是,當他帶看一身的胭脂粉氣與外頭滿天的閑言閑語回到家時,得到的卻仍是杜亞芙不動聲色的一句「回來了」。
沒有責備、沒有咒罵、沒有任何外露的怒氣。
他絕望了,徹頭徹尾地絕望。
一個女人,對丈夫在外有女人,可以不聞不問,原因只有一個——她不在乎。因為不在乎,所以甚至在他的父母親都開始勸戒他收斂外頭的行為時,她依然可以無事人般的不吵不鬧。
離婚的念頭他動了許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