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男人说变就变,变心比打喷嘁还快,搞不好上杉谦信现在正和哪个骚包女人快活,我干嘛为了他避著我的事情而闷闷不乐。而且说不定他根本不是躲避我,而是老早就把白茉莉这个人忘得一千二净,我干嘛自作多情。拿热脸去贴他的冷?简直是自找罪受。」茉莉拿著一把圆形纸扇不住地扇风,自我安慰。
本来嘛,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那些噩梦一直打扰自己,她才不会如此郁卒,虽说她始终不愿承认自己就是玉竹公主的转世,但那些仿佛身历其境的清晰梦境却又令她痛苦难抑。她甚至已经无法找到一个令自己信服的借口,解释这些梦境不是她前世所曾亲身经历过的事,否则为何她的心也总是随著玉竹的悲苦而低叹不已,像是有一块石头压著那么难受?
「如果兰丸也转世就好了,我有好多话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