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他们母亲的事吗?」
「我想问啊!可是我怕伤害你脆弱的心灵,所以打算等你自己想说再说,这样你轻松,我听了也不会有负担。」
他失笑。「你能不能别这么直接?」
「间接一点的话你听多了,我不想重复。」
他笑出声,继续挖他的花圃。
突地,她注意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有一丝淡粉色伤疤,痕迹很淡很淡,若不仔细看,还真不会注意到。「怎么弄的?」
两个大男人……呃!不对,一个小男人牵著一个大男人的手,这样能看吗?
「冻伤。」殷天朗把手缩回来,淡淡地回了一句,「后来伤口没照顾好,留疤。」
她瞪他,又拉过他另外一只手。「别说你被干冰冻伤这种冷笑话。」
「去南极冻伤的。」算了,要看就给他看个够。
「南极?」蓦地,她抓紧他的手,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