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照砚回头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
荀远微道:“你和那个老妪说话的时候,带着一半的靺鞨口音,即使她听不出靺鞨口音,你也说了我们是河西过来长安做生意的,靺鞨与大燕的关系这几年紧张得很,她竟然毫不设防地便主动留我们住在家中,尤其是手中还有那么重要的证据的情况下,乍一看是因为善心,但若仔细想,这件事是不对的。”
她说着抬手取下自己的耳坠,将上面悬着的流苏在粥中探了探,但银质的流苏并没有变黑的痕迹,荀远微又拨了拨垂下来的鬓发,将耳坠戴了回去。
不是剧毒,但不代表不是别的东西。
戚照砚将目光投向门外草棚的方向,道:“属下方才去捡灰炭的时候,便察觉到了异常,”他垂了垂头,像是想了想当时的情况,复启唇道:“草棚中用以砍柴火的木墩子上面的刀斧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