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在枕上,讓帶著滿足與淡淡悲傷的感覺淹沒自己的心。
昨晚,是場誘惑的風暴。
回想,就足以令她每一寸肌膚敏感而悸動。當一切踫觸的親密變成了彼此的燃燒,她腦中的情感抗拒他昨夜在車上所說的後,讓人動容。可他的家人會接受自己嗎,一個全是律師的家族,會接納一個從罪惡深淵來的人嗎?她默默地望著那支被扔往地上的行動電話。他大哥催他回去了吧,廷山已經游手好閑地在這好一段時間了。
偶爾會見到他以手提電腦查看案件及和辦公室聯絡,可是他待在高雄沒正式上班,卻是不爭的事實。
她開始希望什麼了呢?又開始難受什麼呢,他是該回去了。
閉上眼,偏過身把臉埋入枕間,不敢再讓自己多看他一眼。笨葉芸啊!說好不陷入的,怎麼還是陷入了?而且傻得把心都給人家了。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