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分别在录音机和语音信箱里留下时间和地点,尚未到下班时间就在好友的鼓噪之下先行离去,换了新发型和衣服,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地等著。
脑海里预演了几个不同版本的开场白,从人声杂沓的用餐时间坐到钢琴师掩上琴盖、收起乐谱,她脸色紧绷,僵直著背脊离开餐厅。
踅晃回公司附近时,她在街角的咖啡厅旁看到一捆捆被践踏得不成花形的玫瑰,好奢侈的浪漫,更凄凉的是它的下场。
招了辆出租车,她拖著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住处,晕黄的路灯下映著一条颀长的身影。
「菊幽。」阿齐丢掉手中的烟蒂,飞快地奔至她的身边。
「走开。」她甩开他的手,步入大门,挤进电梯里。
「妳听我说……」他趁著电梯门掩上前跟进去,小小的密闭空间里仅剩两人四目交接。
「如果你要给我难堪,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