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抱负,她有定天下之能,我有谋天下之心,我们谁胜谁负,现如今论成败为之尚早。」
「可是为什么?」遣风在经历过生死之劫后,鲜少有这般心潮澎湃的劲头,「罢月,你素来不是野心勃勃之人,何时竟起了谋定天下的打算?」
他此话一出,她顿时兴奋起来,「你终于肯去掉那个尊贵的称呼,唤我名字了。我早就说我们之间不必拘谨,如儿时一般就好了,你总不肯听。现在倒好了,倒好了——看来我还非得夺天下不可,夺得了天下,你我便能如从前一般了。」
她这话听在他耳里简直如同笑话,「你夺天下难道只为了你我能如从前一般?」
「不错。」罢月忽然正色起来,脸上再不见半点玩笑之意,「若我能夺得天下,我就能恢复你的赤袍贵族身份,你便不需再做黑衣杀手,你就不会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