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上位坐久了便不会轻易的表现自己的意图,往常最焦虑的便是婆婆的模棱两可,她只能半猜测半摸索回答,祈祷不要再问出更犀利的问题。
可今天苍老的声音拉住踏入虚妄河流的她,生生不再去想那些抓不住的东西。
房间有股陈皮棉絮的味道,还有老人的味道,一切都让她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