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所犯不是不可弥补的错误,请给我一次机会。」
映珠皱起眉头,「你不但是沙文猪,且喜肉麻当有趣。」
「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捧著头叹息。
「为什么不待天亮才来解释?」
我苦笑,「等得到天亮就不必上门来了。」
「我从来没有给人那样骂过。」
「我知道,我也从来没有那样骂过人。」
映珠叹口气,「说真的,少年的我,脾气真是不敢恭维。」
「现在好多了。」我安慰她。
「是,好多了。」
大家坐下来,话题就那样展开。
我们谈到天亮,误会也就自然冰释。
后来?故事一定有个结局?
第二年冬天,我们就结婚了。
我把帖子寄给王少良,少良的反应奇突,他拨电话过来恭喜我,「新娘的名字有点熟,是熟人吗?」他已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一对孪生儿是女孩。
吐吐一直跟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