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喝醉了,就在宫里睡了一晚。”韩子高捶了捶腰道:“我的老天,这腰又酸又痛。”
秦如意问:“您喝的是花酒吗?腰痛?”
“胡说什么呢?你见过将军我什么时候喝过花酒,更不要说在宫里,秽乱宫庭可是死罪,不要命了。”韩子高坐在床边,脱去公服和靴袜。
“将军的泽衣换了啊,是圣上的吗?”秦如意眨眼问。
“多嘴,我怎么知道,我已经很久不侍候圣上了。”韩子高说着扭了扭腰。
“将军躺床上去,属下给您揉一揉吧!”秦如意把衣服挂起来。
韩子高趴在床上,享受着如意的按揉,如意揉着揉着,靠近嗅了嗅,问:“将军,您身上有股奇特的香味,不是您常用的都兰香。”
“是吗?”韩子高闻了闻手臂,是有股奇特的香味,道:“应该是香熏的味道,中使说把我的公服熏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