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耽误,步忍那头催得紧,流火小姐怕是等不了啊!
鸨母一股脑地应承著客人:「行行行,我这就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带来见您。爷,您先选间房歇著!吃点好菜,尝尝我们这儿的好酒,要知道我们这儿的酒可是远近驰名。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爷您可知道我们花楼的酒……」
不等她话说完,青灯已起身朝后堂走去,鸨母以为他等不急了,赶紧招手:「错了错了!爷,上面才是供您歇息的厢房,后面是洗衣晾被的地方,粗糙得很,哪儿能招待您这样的贵客?」
「惹衣在这后面吗?」青灯等不及地大声再问一次,「我问你最后一次,惹衣在哪儿?要是你还在那里?嗦个不停,我就换人伺候我。」
这不等于到手的金子飞掉了吗?鸨母哪能眼睁睁看著这等蠢事在眼皮子底下发生,忙不迭地引著青灯朝后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