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觉得没面子,所以在生气吗?」归来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你想用死威胁崔大叔,因为你手中惟一能握住他的就只有他对你的内疚,你一遍一遍重复著折磨他,其实只是想用这种方法拴住他,让他永远不离开你——我说的,对不对?」
向芙蓉满脸惨白,她一步一步向后退著,好像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归来,而是掐住她的死穴足有二十年的梦魇。
崔笛不忍心再看她这样痛苦下去,他挡在她的面前冲归来大声喊著:「夫人,您别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归来反问著这两个人,「你们都不提,二十年过去了,这份纠葛依然存在,所有的一切有改变吗?你们将它藏著掖著,就像将针藏在绣花枕头里,然后你们俩互相把对方推到针尖上,在彼此的冷淡中熬著日子,直到将生命熬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