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思索之后,出去吩咐侍卫该做的事,很快地就转回房里,脱下靴子跟外袍,上床躺在赵爰的身边。
「你……你要做什么?」被他的行为骇惯了的赵爰,在他爬上床的那一刻马上紧绷起身体,迷茫无神的大眼戒惧地盯著他瞧。
察觉出他的害怕,乌映砻只是伸手小心翼翼的将人带进怀里。「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他也不想想他自己都已经虚弱成这副德行了,他再如何恶劣也不至于去玩弄一个气喘吁吁、随时都会昏倒的病人吧?
闻言,赵爰并未因此放下心,仍小心地望著他瞧,无力的双手抵在两人之间。
乌映砻微笑。「外头正下著大雪,天寒地冻的,现在你又病著,我怕木板床不够暖和,才好心借你取暖。」
是这样吗?他真的会如此关心自己?
赵爰轻轻叹息一声,昏然的脑袋不愿再费力想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