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有女子救我叁次,必是我命定之人。可如今救孤叁次的,唯有县君而已。但天意自有千般造化,使君尚无妇,罗敷却有夫。”
他凤目流转,眸光不定,“县君以为孤该当如何?”
简直是赤裸裸的调戏,换了哪家规训严苛的娘子,估计要羞愤欲死。——还好,殿内宫人都是天子心腹。
曲音做一番心里建设,语气四平八稳,也讨伐起无休大师来,“可见那什么大师算得不准,沽名钓誉,并无神通,欺骗您二十多载。陛下昔年一学子,尚能改天换地,何须信这些鬼鬼神神?”
反正她就是油盐不进。
就这么冷冷静静,浅浅淡淡,仿佛万事不值得一顾。
谢淮也不生气,忍住笑,“那孤就照县君说的办,那老和尚嘴里没一句真话,孤让人掀了他的庙。”
曲音不愿打嘴架子,问道:“陛下可还头疼?若是头疼容臣妇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