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姑娘,可以站著好好说话吗?」这个女人知不知羞耻啊?福伯睁著鱼目大的眼楮瞪著花魁。
装作没看到眼前的老家伙,纤纤死缠著端木忍不放,「去嘛!二当家的画耶。他已经答应要你替人家挂上去,对不对?君少爷?」
「筑君,你……」端木忍诧异地看著俪人,是这样吗?
筑君无所谓地耸肩,「端木大哥好福气,替纤纤姊挂幅画可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我替你应了这好差事,看你要怎么谢我?」
「你看嘛!」幸福地依偎在端木忍怀里,纤纤满意地笑了。
「你什么意思?」冒火地推开纤纤,端木忍一手就要拉住筑君,要她解释。
但和端木忍已有多次拌嘴的经验,知悉端木忍的反应,筑君早先一步闪开。
「我只是为端木大哥著想,」筑君摇头微笑,「到底人死不能复生,似水姑娘已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