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起他死缠烂打追根究底的反复探询,才逼急的丢下要他「自省」的话;偏偏他犹一脸迷惑,三分懵懂,七分冤枉的表达「无错可省」!恼得她论述了详细的经过,他才顿生领悟的长声一「哦」,恍然明白了。
「这怎能怪我呢?在公司我要一视同仁,不能对谁特别礼遇,这‘谁’——自然也包括你!否则别人会说闲话,骂我不公正的!」他理直气壮的。「你难道乐意别人说我偏袒你?你总得让我做到公私分明嘛!唉——上司难当,男友难为,你真令我不知如何是好了,水蓝!」
呕得她半句话也不愿多说,他才好言相劝的打躬作揖、倒茶递报,学水柔口气——投降啦!来换得警报的解除。
未料,事情发生不到两天,他又故态复萌的重新上演,还是为了件不干他的事对她大声斥责,恶化了彼此的关系——
那天,水蓝受雷远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