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燃起了父亲的烟,坐著玩扑克牌。
「干吗?」婉儿问,「算命?」
「命是算得出来的?」我问。
她看我一眼,不出声,坐在我身边。
我看看窗外,天气是有一点不太好,阳光淡得像冬天。
我迸房去拿了一件羊毛线衫披上。
这样靠在沙发上,我可以靠一个下午。
以前我做到过。与国栋订婚以后,我就一直守在家里,一步不出门。
那时候悲伤起来,我便写信,没有像现在这样的。
我看著窗外,才二点多,大几时会黑呢?
这样的呆著,多没有意思。
门铃「叮当」的响了一下。
婉儿跳起,「闷死了,有个客人来,再好没有。」
妈说:「也许是个收报纸钱的。」
婉儿道:「也好,总比没人上门强。」她笑了。
她去开门。
「你?」婉儿惊叫起来。
「是我。」
我听声一震,一副牌掉了半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