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她面前,像是寂寞的孩子找到伴侣,忙不迭点头。
「太好了,我们去吃日本菜。」她笑。
她把我带到尖沙咀一间小陛子,她说:「有银座横街的风味。」领我进去。
一进去就叫米酒,「温热点。」她吩咐。
又叫了许多寿司:海胆、蛤子、刺身、墨鱼。
还有烤白果。她说:,「我最爱吃白果,有一次同朋友吃日本英,我嚷著叫白果,被朋友骂:‘吃你个头!明天我要在冷马上下重注,这会子你却吃白果。’」她爽朗地哈哈笑出声来。
我喝了酒,也活泼起来,看看她笑。
她说:「我去叫德松。」起身打电话。
我把小杯米酒一干而尽,谁知道我为甚么憔悴。
一会见她回来,「德松说他马上出来——咦,你已经醉了?」
我傻笑,把一搭寿司送入嘴。
「你没有甚么吧?」她关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