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一段短日子里,我尽量推掉德松的约会,一则因为没空,二则见了小芝眼痛。
我很快找到工作,老板对我不错,薪水不太理想,但也过得去,我尽量使自己上轨道,我还有老父老母要负担。
香港的境况跟我想像中的差得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小市民生活沉闷而忙碌,可以说一点精神寄托都没有,父母说我憔悴了。
「初初回来时神采飞扬的。」母亲埋怨说。
我苦笑,不发一言,先埋头苦干一轮吧。
再见到天芝的时候,已是隆冬,恍加隔世。
我裹著件旧大衣在等地铁,非常落魄的样子。
忽然有人叫我,「志强。」
我转身,是股天芝,真是的,怎么会在这种时间踫见她。她更美了,一张睑白哲可爱,双眼充满关注。
我心酸的著著她,「天芝,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