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来尝尝……尝尝……」
韩醉年夺下父亲手里的酒杯酒壶,将他安坐在圈椅内,努力不让他滑倒在地上,「现在是什么时候?父亲怎一味地只知道养伎醉酒?此次北上儿子见到那些宋人年年征战,个个英武,相比之下久安的我们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打不过就不打呗!连国主都不想打,你还操那个闲心做什么?」儿子不喝,他自斟自饮,倒也惬意。
心知父亲早已没了年少时的雄心斗志,韩醉年也懒得再与他计较,只问正事,「父亲,那个小长老到底是什么来历?我看他举止不俗,言谈不凡,而且国主对他很是信任宠爱。」
韩熙载已然醉生梦死,舌头打著圈圈道:「不就是一个和尚嘛!还能怎样?」
韩醉年实在忍不住对父亲道:「今日在清凉寺,国主忽然提起您当年与李谷大人的一番豪言,我听国主的口气可不像随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