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心揪著袭咏尊的衣袖,她家一向不把世俗道德放在眼里,爹娘从小就教她,要当一个可以托付重任的人,有本事以自己的能力换取生存的机会最重要。至于会不会招人憎恨,不用管。
「如果债务还清了,妳是否愿意金盆洗手,不再接委托?」他伸手贴上她的手背。
「这个……」她想甩开他的手,又怕惹他不高兴,正如心中明明想著不可能放弃自己经营已久的行业,口头上她却半推半就:「可我没有别的营生之道了。即使我肯,家里也没人手帮忙我爹娘呀。」
「没人手?」袭咏尊起疑。「妳帮蓝杉闹事之时,不是有一群帮手?」
「他们是临时戏子,工钱按每刻钟计算。怪了,你怎么晓得我有帮手?」采心也起疑了。
「我亲眼看见的……」
她因得意而忘形的笑,她为获得别人信任而献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