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你爱跟就跟吧!」他劝慰自己,全当出门带个粗使丫鬟。
她那点儿心思,钦九州怎么会看不出来。若是来硬的,他大可以让侍卫将她囚禁在茗院的厢房内。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位置,对她无耻的行为居然听之任之,实在没什么道理可言。
钦九州对自己感到无奈,斗篷下的脸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坐上马车,告诉自己:千万别管她。
豆蔻倒也自动自发,用不著他招呼,她手脚伶俐地爬上马车外的搭脚架,悠哉地坐在那儿,还时不时地甩动著双腿,「钦九州,今天我们去哪儿?」
他鲜少离开九州园的,大约是因为左脸上那奇异的红色莲花形胎记。来了这么久,她从未看到他出门,每天安静有序地待在园子里,她还以为他是在囚禁他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