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找回给你,小姐,下次再来挑东西啊!我叫淑明,她叫加兰,你下次来找我俩任何一个也行。」
那个叫加兰的女子没再来招呼,她坐回沙发上,懒洋洋的在喝著啤酒。
沈医生买来的喳咋,冷冷的被遗弃在沙发旁的茶几上。
这天之后,差不多每天沈医生都来这里,几乎是风雨不改。一时是糖水,一时是芝士蛋糕,一时是燕窝蛋挞,每次都挖空心思买来不同的小吃。
有一次,天下者不大不小的雨,沈医生还是兜了远路去买吃的,看见他被雨水淋湿了的狼狈相,真可怜。他下来的时候天还是下看雨,但她们竟没有给他借把伞。
只有对一个人很痴心,才会承受这种委屈,我几乎肯定那个叫加兰的女子,就是那天沈医生躺在沙发上,含情凝视的相中人。
因为这个叫加兰的女子出现,我本来紧急推进著的计划,陷于胶著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