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很不痛快?
因為那小子偷吃,讓他有種被欺騙的感覺?還是他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這麼做並不能真的解決他的煩惱?
「慕天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干不脆--」他一邊咒罵提得起放不下的自己,一邊開鎖進入石榴的房間。
咦?這次出奇地安靜,進去後發現房間里空無一人,前後窗戶還大大敞開,他暗叫一聲糟了。
跑到前面的窗戶往下一看,這樓閣雖然只是二樓,但一樓建在半樓高的石基上,石基前面是一方不算小的池塘,池塘邊回廊環繞,日暖樓的人不時來來往往,就算那女子真有膽子從這麼高的樓跳下去,也一定會被人發現的。
他再到後窗看看,樓閣和後牆之間有一棵頗為高大的楠木,一條布條綁著重物懸在粗大的枝啞上,另一頭則牢綁在窗框上,很顯然地,那丫頭爬上楠木、跳過後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