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里去,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没事了。」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整个人歪在他怀里,他只好搂住她,带她走向卧室。
「我这叫自作自受,对吧?」
到了床边,她倒在床上,看著他的眼里,那认命的眼神,起先希文一阵愕然,接著气恼,然后心疼。他明白了她为什么喝酒,仍不懂她何以有引诱他的念头,而她明明害怕他真的对她有非念。
「我不知道你这颗脑袋瓜里想些什么,」他柔和地对她说,「我还有公事要办。你好好睡,我们明天再谈。」
松弛、迷惑、不安,同时在她脸上交错。「你要走了?」
「我明天一早过来。」他像个兄长般拍拍她的脸。「睡吧,不要再起来喝酒或胡思乱想。」
「希文……」她哽咽低语。「你真好。」她闭上眼楮,疲累得无法再思考或担心。
希文离开前,她已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