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硬有软,还把他佷女的名字都拉上了,这还不叫勉强?
他本打算提前几天回府,帮著家里安排过年的事。被她这么软的硬的说了一大通,他反倒懒得回那个家。
她的精明是他娶她的原因,她的精明也是他害怕回府的理由。
每次见面,瞧见她安静地坐在一旁,听著骆家下属商行里的老板一笔笔地报账,她手里的茶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揭著,踫上有几处账目不清的,她那总是挂著笑容的嘴角时不时地吐出一两句类似这样不软不硬的话,叫一大帮子做生意做老了的商人都抬不起头来。
对外如此,对内亦然。他们之间日益生疏的关系是三年的时光堆出来的,实在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想到这些,骆鸢飞不禁撇了撇嘴问道:「小权,你说这顿饭,我该去吗?」
「既然夫人请了,三爷您还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