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着他们的面,拿出一把菜刀,把鸡鸭鹅活活砍死了,砍得血肉模糊、尸骨横飞。他们反倒害怕了,从那以后,再也不敢打我的主意。”
华瑶捧场道:“好,砍得好!我要是你,我连县令一起砍了。”
华瑶语调轻快,立意坚决,当年的县令仿佛真的被她砍了。
沈希仪心中积压已久的郁气消散了些许。她平静地说:“二十二岁那年,我中了进士,任职于翰林院。同院的一位编修,无凭无据,便怀疑我科举舞弊,时常对我恶语相向。他言辞之粗鄙,也是翰林院的罕见奇闻。”
华瑶蹙眉:“他叫什么名字?”
沈希仪如实说:“六年前,他就死了,死于非命。”
华瑶毫不意外:“在皇宫里,向来如此,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便会有人取走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