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上你房门,将你与她隔绝在我背后的刹那,我才明白自己原来没有想像中的坚强。我不能忍受同时失去你和她。
索性眼不见为净,我扩大了航行的海图,展开真真正正的漂泊。然而无论我在哪个都市中,你总有办法从她那儿哄来我的电话。
「今晚是德国人吗?」你打来我歇脚的住处就是为了开玩笑吗?「猜错了。是爱斯吉摩人。」我也笑。你沉默著,最后说:「玩够了就回家,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真的真的很爱你。」她则在电话中一次次为你求情:「回来吧。他昨晚又醉了,一直哭著要找你。」听著她转述你的每一句话,听著她愉快地说起她的新情人,忽然地,想安定下来的念头如排山倒海地将我淹没。
抽十几包烟之后,我拨了电话给你,拨号的手指抖动著,几乎按不准号码,像第一次打电话给小男朋友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