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著略显疲惫的身躯走向东厢房,人还没靠近,已经听见那姑娘的声音。真是大嗓门。
「请问姑娘是?」他跨进房里,望著戴著笑弥勒面具的女子,以礼相待。「好个敖焯,我早听说你一向自视甚高,连吐番王都不放在眼里,今日本宫可见识到你的傲慢了。」等了大半天的海扬波火气不小,一见著敖焯就指著他大骂。
「我问你是谁。」敖焯慢条斯理的啜著茶,连白眼都懒得赏她一个。
「螂!无礼了。」海扬波冲动的站到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头骂道,然后她迟疑的偏头打量他,「咦?你很面善。」
「数日前踫过面。」他好心的提醒。看来她今天来并非为了那日的事,不过他深红色的眉皱得更紧了,忍不住,他抬手拍开她直指他鼻尖的手。
「啊!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混蛋也未免大无礼了。」海扬波哇哇地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