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慌,四肢冰冷,不知把这些非法的记忆收在什么地方才好,心突突的跳,半晌回过神来,才觉得心如针刺般痛。
纳尔逊说得对,这些记忆对我无益。
夫人也这么警告过我,是我苦苦哀求他们让我保留回忆。
我凄酸的想,不要后悔,千万不要懊恼,小心翼翼地看护这些珍贵的记忆。
我握紧双手,开头不晓得该怎么做,过了半晌,镇静下来,捧住巧克力糖深深嗅一下,收到抽屉里。
纳尔逊终于答允我的要求,或许出于同情,或许因为他父亲的缘故,他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微笑,他同他爹一样活泼机智,父子同样是了不起的人物。
孩子们这时闯进来,「唏,终于找到了。」手上高高拎著铜币。
我连忙说:「了不起,让我看,你们要什么奖品?」
弟弟与妹妹对望一下,不约而同的说:「要妈妈有空常常这样同我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