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错了,我说的不是同病相怜,而是少奋斗二十年她爸爸有钱、我还相怜什么?巴结都来不及。」
「天啊!你讲话真直,刘舒舒不生气吗?」陆璇又好笑起来。
「爱可以纵容一切。」张泓棋别有深意地说。「被爱是幸福的,你难道不知道?」
陆璇当然明白,但还是觉得奇怪,会有人把自己的虚荣势利表现这么明显,而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一直到家,她还想不出个所以然。
「泓棋,要不要进来坐?」陆璇邀请著。
「不了,我还有事。」张泓棋客套著,笑容像硬挤出来的。
那种笑容方志宇也曾有过,陆璇可是旁观老清,一目了然。
「你要去和刘舒舒约会对不对?」她还是问。
「再见。」他发动车子往前开。
连应都懒得应?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有什么好不情愿的?
在夕阳余晖下,陆璇目送著张泓棋的车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