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湄!」
我退后一步,抓紧手袋,急急奔出取车。
我要到老地方去清醒一下。
驶车到酒店。
走至套房门前,已有感觉,花在等我,音乐在等我,他也在等我。
我推开房门。
小客厅内没有花。
发生什么事?这里每天都有花,不论我在或否,他都叫人把花放在茶几上,作为对我的尊敬。
难道刚巧是替换时间?
近露台的墙角有一只行李箱子。
这表示有人住在这里,谁?
是他。
他搬过来了。
我摇摇头,我一定要同他说,不能这样心急,我还未准备好,恐怕要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不想同人共住,我需要静下来重新思考,重新开始
自幼与父母住,后来走人国维为我准备的金屋,十年后终于走出来,不想贸贸然重蹈覆辙。
入睡房,看到他躺在床上,枕头压著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