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跟史密斯教授一起参加明年春天的正式会议”。
陶家舶动心了,但他装傻,“参加什么会议,我哪有这个资格”。
裴淮年用那枚戒指轻轻剐蹭陶家舶的脸颊,“你可以”。
那语气不像是鼓励,倒像是某种来自上位者的陈述。政治会议的嘉宾与他无关,但经由他嘴里说出来,好像陶家舶的名字已经被写在了名单之上。
“我自己也可以完成。”
“嗯”,裴淮年含糊地哄着,“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些参考资料,都是你一个人的功劳”。
裴淮年家不知道用的什么空调,这么大的空间温度被控制得恰到好处。赶走夜晚一路吹的冷风,陶家舶现在全身暖和极了。他有些困意,手里晃晃wi的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