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富二代的恶习,对于异性没有恶意的遐想,老陶把他教得很好。
而裴淮年的味道...
柔软即将贴上的时候裴淮年直起身体,他眼里的贪婪没有退却,眷恋地用大拇指摩挲着陶家舶的嘴唇。
趁机揩油,陶家舶正准备骂人。
裴淮年睁着湛蓝的眼眸,略带歉意地说:“如果提前知道你会吻我,我应该吃一口蛋糕”。
陶家舶:你他....
糟糕,他骂不出口。
眼前的男人皮肤皙白,黑色的丝绸睡袍紧贴着他强健的肌肉线条,黑与白共同织一张荷尔蒙的网。
儿时的记忆、魅惑的男色以及昏暗的光线,又或许因为今晚难得一见的好月色。
陶家舶根本记不清究竟是谁先靠近的,更想不通为什么没有在裴淮年凑上来的第一时间给他的右脸也留下记号。
凶手不明,他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