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呢。
他妈的,这算什么。
后颈冷白,背脊挺直,他穿着单薄的手工黑西装,肩背很宽,侧面却很薄,一膝跪地,领带垂至胸前,掌骨附在戒指上,用力克制到青筋凸起。
这个动作像定格了一样,盛京延很久都没有下一个动作。
直到疏冷温和一声,“六六。”
“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