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一口一口的将自己调制多年的珍贵药品喂入卫司月体内,化为血肉、体力及生命。
待瓷瓶空了,夜也已过了大半,他早该离去,却怎么也走不开、舍不下。
冰冷的纤指轻轻划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及他的唇,白少邪以手指勾勒著卫司月的面容,将他的一切烙印在心中;或许,也带入棺中。
这一切,是在何时脱序的呢?而自己又是在何时爱上他的呢?也许,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命运就注定脱序、他就注定会爱上他吧!
只是,结局早已注定如此是悲惨的吗?他很清楚,两个男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更遑论这一切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他并不奢求能一直待在卫司月身旁,就算是待到他厌烦自己也好,至少,不是如此可悲的趁他昏迷不醒时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