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有这种剧烈的冲动了,咕咚,又是咽口水的声音。顾远洲纠结到衣角都快要扯破了,好半响,他到底还是没有压抑住一波接着一波愈发浓烈的渴望,跟着车子慢慢往前走去。
巷子是一条道直直往前的路,再加上一路上一直有那股儿清甜的血腥味,顾远洲几乎没有废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那个男人住的地方。
是一处四合院,看围墙的长度,延伸的方向,想来四合院占地面积也是极大,顾远洲手指轻颤,轻轻扣在门扉上。
许是雨声太大了些,良久院内都没有反应。
顾远洲抬头看着不高的围墙,可耻的欲.望作祟,驱使着他一跃而上,又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他定了定神,走到类似于主卧的大门口,再一次扣响了门扉。
屋内的裴司臣几次放下手里的报纸,他好像是幻听了,这个时间段居然有人在敲他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