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街坊邻居知道田家大小姐终于「转大人」了,便纷纷送来一箱又一箱的贺礼,堆在我家像山一样高。
我的成人礼,就在人尽皆知的情况下,开了个轰轰烈烈,妈咪后来是逢人就说,我本人则羞愧欲死,走在路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想起这些往事,每每让我欲哭无泪,妈妈虽是爱我的,但爱之适足以害之,这点她怎么样也不会懂得。
她以独裁的方式来爱唯一的女儿,全然不管我接受还是不接受。
「恬恬,恬恬,哟呼,我买了早餐给妳!快下来!」
听见这个声音,我原本就疼的头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为什么我连重感冒得头昏脑胀的时候,都没法摆脱这家伙的骚扰呢?
这位大呼小叫、乱没礼貌的小子是谁?正是上陶下斯,陶斯是也。
我可没胡扯,这位状似流氓的少年的确是我的青梅竹马陶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