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板带走孙子的那天,也带走了当村长的父亲最后一丝希望;原本谈好的开发案,可以振兴村子的经济,让村民过更好的生活,停止人口外流的现象,却因为她而取消了。
她永远忘不了那个老董事长不顾父亲的哀求,坐上豪华的黑色宾士车扬长而去的景象。
还记得当时,父亲狠狠的甩了她两个大巴掌,她几乎快昏了过去,耳边还传来嗡嗡作响的声音。
要不是旁边的人极力阻止,她这条小命可能就不保了。
她永远忘不了那时大家劝著父亲的声音,以及父亲暴跳如雷的怒吼。
那时父亲的眼神,不是平时宠爱她、关心她的眼神;而是指责、怪罪的眼神,仿佛她是千古罪人一般。
当年的摩擦,让她与父亲的关系冰冻到了极点。
此后,父亲对她更是漠不关心,无论她表现得如何乖巧,都难以引起父亲对她的注意、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