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楮看不见了,脑海中却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心里在打鼓,手心在冒汗,暗自责骂自己是个登徒子,却想起了更严重的问题。
——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部都看光了,怎么办?
衣料摩擦皮肤的细小声音传进他因为闭上了眼楮而变得异常敏锐的耳朵,伴著脚步声,有熟悉的香味飘进他的鼻端。心虚地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任何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暴露他方才的行径。
「是吐血了吗?」眼尖地看到他胸前锦被上有一抹殷红的血迹,花醉雨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既而又看见他鼻尖上的血,才释然地笑出声,「原来是流鼻血呢。」
带著笑意的话,让他又想起方才活色生香的场面,不禁热血冲上了面庞,顿时燥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