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著阿野将她珠宝盒里那些二伯送的首饰逐一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那种嫉妒连我自己都无力隐藏。」
他字字听著、记著,没有资格为自己辩驳一句。
「外面的人都说我这骆三夫人是这世上最傻的女人,丈夫连家都不肯回,连见都不肯见我一面,可我还在那儿拼命给丈夫赚找女人的钱;又有人说我是世上最幸运的女人,出身卑微却能著金衣住豪宅,早该知足。」
知足吗?活到她这分上,哪个女人敢说知足?
即便他如此对她,她还是全心全意为他著想,为骆家设想,所以她过继修竹在膝下。
「我过继修竹做儿子不是因为我孤单,我早就习惯孤单了。我是怕有一天当我不想再背这副重担,便再没有人为骆家挑这担子。」她可以过回穷日子,可骆家上下哪个爷可以清贫度日?